听起来很荒谬,他也觉得。
然后站到旁边去:“待着,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被我影响了吗?”等季绎拿抑制剂回来,幸悬抱着一个枕头,双眼水汪汪地注视着季绎:“出息了,别人都是oga被alpha的信息素带发情,而你是被我带易感期,嗤。”
“你还笑?”季绎睨了他一眼,一边撕开抑制剂的包装,准备拧开盖子。
“要不……”幸悬开口。
季绎就停了下来,看着他。
幸悬舔舔嘴唇,胆大包天地说道:“……我们别打针了。”
他用力抓住枕头,使得指甲盖都变成了白色。
“松手,小心指甲劈叉,”季绎看见了,哑着嗓音提醒道,紧接着视线又回到幸悬脸上,继续拧开盖子:“不打针,做到开学那天吗?”
室内陷入寂静。
半晌。
“嗯……”幸悬垂眸,下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白。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不久前才跟哥们打赌,现在就变得不像自己。
肯定是发情期影响了他的决策。
“不让折腾手就折腾嘴是吧?”季绎捏开幸悬的嘴,解救了可怜的嘴唇,在亲上去之前,他叹息了一声:“不打针,你会受不了的。”
说着,季绎将那管属于oga的抑制剂搁在床头柜上,备用。
他亲了幸悬好一阵,之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拆了一支alpha使用的抑制剂,给自己打一针。
他不打针幸悬会受不了。
而幸悬暂时不打针,则可以让初体验的感受更好。
分开的时间不长,当季绎的吻再次落下来,幸悬颤了颤。
很快他发现,颤抖的不止是自己一个人,他感觉季绎拥抱自己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对方皮肤很烫,连呼出来的呼吸都是高温的。
幸悬不合时宜地走了神,他想起在小巷里打架的那一次,自己给季绎处理手背上的伤口,对方的手指也曾这样颤抖。
当时以为是伤口太痛了,无法忍耐。
现在想想可能不是。
也许季绎对他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浓烈很多很多。
但是季绎这家伙,实在太胆小了,明明有很多次可以靠近他的机会,却都裹足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