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幸悬体贴地摸了摸季绎的脸,这家伙的情绪一向比自己细腻,没准正难受。
季绎出门去了一趟药店,回来的时候,碰见家里调来的保姆阿姨。
他犹豫片刻,没让对方上家里,而是吩咐过几天再来。
现在,任何人上他和幸悬的家,他都不愿意。
幸悬肚子饿,爬起来找吃的,这个过程骂了季绎几百句,大多是‘王八蛋’‘禽兽’‘变态’之类的。
“我来吧,”季绎回到家,看见幸悬光着两条腿就在厨房煮泡面,他眼神暗了暗:“回屋我给你上点药,你躺着。”
“又没残废。”幸悬感觉自己还行。
“哦,那晚上继续。”季绎说。
“你大爷的……”幸悬一扔筷子,转身回房间。
季绎笑笑,先把火关掉,再跟进去给幸悬上药。
如此尴尬的上药,让幸悬很不自在,会不由自主地想,季绎现在看到的画面是什么样的,季绎是什么感想?
“……”季绎很心荡神驰,还能是什么感想。
幸悬浑身都很漂亮,更何况是平时看不到的地方,更神秘更有吸引力。
“有没有很痛?”季绎轻声问。
“还好,”幸悬老实交代,握了握自己腿根:“就是这儿,昨晚都麻木了,现在酸痛。”
按理说他一个爱锻炼的人不应该,他自言自语搁那嘀咕:“我平时打拳也没少高抬腿,打两个小时都不带累的。”
昨晚也抬挺久,但应该没有两个小时吧,季绎花样还是挺多的,也不是都要抬着腿。
季绎笑了笑:“打拳是主动发力,你这是被动受力,哪能一样。”
“你很自豪?”幸悬眯眼,反手捞起枕头就想打人。
“没有,我很心疼。”季绎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膝盖。
“那以后清心寡欲,纯洁到毕业。”幸悬想起自己和谢南章的赌约,他准备瞒天过海。
不然呢,那可是一部游戏机!
“你觉得可能吗?”季绎反问。
幸悬就知道,男人变坏是很快的,季绎已经不纯洁了。
一会儿他吃了季绎煮的泡面,问:“保姆阿姨中午上岗吗?想吃好吃的。”
泡面煮得再好,味道也就那样。
“不,”季绎宣布一个消息:“保姆阿姨这两天都不上岗,我来做。”
“为什么?”幸悬不是信不过季绎,但他想吃专业的:“还没请好吗?”
撒谎很简单,但季绎不想撒谎,他摇摇头,解释道:“等我易感期过了,再让别人进来,这几天,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