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好像读懂了他那一眼的意思,缓缓笑了笑。
应该不会?
卧室那张双人床的质量,挺好的。
(1)班,谢南章坐在余维直隔壁:“我命好苦啊,那俩要谈恋爱,撵得我有班不能回。”
余维直嘲笑:“我看你挺乐意的。”
“纪棠,”岳从容伸长手用笔冒戳了一下纪棠的手臂:“你学生来了。”
纪棠回头瞪了一眼谢南章:“哦,那赶紧自习,昨晚布置的题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点,我马上写。”谢南章偷偷踹了一脚岳从容,赶紧拿出练习本写题。
余维直捂嘴笑:“同样都是老师跟学生,你看我们悬哥多跋扈,你多怂。”
“那你怎么不说我们悬哥付出了多少,”谢南章想到什么,小声和同桌八卦:“今天那架势看见没,哎呀,我猜八成……嗯?懂吗?”
“什么?”余维直茫然,没懂。
岳从容倒是懂了,和谢南章俩个人相视一笑:“哎,嘿嘿。”
“草,你俩别打哑谜啊,有什么话不能跟兄弟直说?”余维直被吊足了胃口,心痒痒的。
“你这么笨,”岳从容笑了一声,语重心长:“这种秘密你还是别参与了,免得你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