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绎似乎对姜味完全免疫,他欣然扣住幸悬的腰,如对方所愿,共同承担这份酸甜苦辣。
“……你是变态么?”
亲过后,幸悬发现自己嘴里,一点姜味都没有了。
他越发笃定季绎是个变态。
在他恍惚之际,季绎已经拿来一件超级厚的羽绒服给他裹上,围巾帽子也安排好,才领着他这颗球出门。
至于么?
裹成一颗球的幸悬忽然想到,上次自己感冒,季绎是不是很自责,耿耿于怀?
他觉得自己真相了。
宵夜吃到一半,季太太在群里通知他俩:[我们经过商量,始终觉得在家里见面最好,所以你俩明天回家里来。]
季绎回:[好的,各位爸妈。]
幸思远:[小悬呢?他在干什么?]
这个嘴碎的孩子一直不出现,贴身养了他18年的亲爹,有种不祥的预感。
季绎:[我和悬儿在外面吃烧烤。]
季太太:[这么冷的天么?]
苏安酒:[小悬要吃的吧,外面的烧烤不卫生,说你了多少次幸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