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种日子,肯定是重要的事情,你……算了……”幸悬腾出一只手,伸向季绎的兜里摸手机。
刚摸了一会儿,就听见季绎这货在喘,吓得他差点手滑:“干,闭嘴。”
对方回他几声低笑,性感且恶劣。
是季太太的电话:“阿绎,你在哪里?”
“妈,是我,”幸悬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季绎,一边说:“季绎易感期,我现在陪他回房间打抑制剂。”
“啊?这么突然?”季太太也记得季绎的易感期,似乎不是这阵子。
“唔……”幸悬心虚。
“那辛苦你了,你先照顾他,其余的我们会处理。”那边说完就不打扰他们了,贴心地挂了电话。
两人回到房间,幸悬先把季绎推倒在床上,让他自己待着,然后去找抑制剂。
结果刚转身拉开抽屉,对方的胸膛就覆上了他的背。
声音蛊惑:“悬儿,做吗?”
“做,你大爷。”
幸悬抽出一支抑制剂,迅速拧开盖子,把针头亮出来。
看他扎不萎这个乱发情的色胚。
“你好无情。”季绎说道:“不过我好喜欢你。”
“去床上坐好。”幸悬第一次帮人扎针,希望对方可以配合自己一点,不然打坏了他可不负责。
“不想打。”季绎在床边随意地坐下,用长腿暧昧地勾着幸悬,眼睛也盯着对方笑。
却迟迟不肯撸袖子露手臂。
“我感觉不打通宵会更过瘾,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想太多,”幸悬高举针头,冷声命令:“快把外套脱了,袖子撸起来。”
季绎在易感期一向很流氓,他的手指搭在扣子上,讨价还价:“幸医生,乖乖打针会有奖励吗?”
如果放在平时,幸悬可能就要牺牲一些不平等条约了,比如通个宵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