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怎么了?”
魏郁置若罔闻,脑袋里只有快点回到魏应城的房间去。
那里有魏应城的味道。
两年了,魏郁每次快要崩溃的时候都是在这个房间里让自己冷静下来。
魏应城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道仿佛有种魔力。
但只有他身上有,魏郁找遍所有薄荷气味的产品,都无法和魏应城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他扑在魏应城的床上,埋进魏应城睡过的床单上,克制地不让自己弄脏。
但他的胸膛里藏着一头巨兽,咆哮着想要魏应城这个人。
而不是可怜地靠着这点味道度日。
魏郁抱着魏应城的衣服,像犯了毒瘾了一样猛嗅着。
他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那感觉从下至上翻涌而来,迫使他寻找发泄的出头。
他张开手抚慰这股抬头的躁动不安。
但魏应城的气味越来越淡,稀薄地快要完全消失了。
魏郁侧躺在床上,佝偻着脊背,痛苦喘息着发现自己怎样都没办法将快到顶点的情绪释放。
他忍受着犹如火烤般的炎热和痛苦,从手机找出那个打算直到无法忍耐再拨打的号码。
魏应城收了臧北天的卡,但五十万对于臧北天来说是个天价数字,魏应城自然不会动用。
只是他也不知臧北天去了哪里,只能等有机会见面再还给他。
魏应城见魏仲恺前来,自己就直接回了家。
魏家的事情他不想再有半分瓜葛,如果魏郁还要找他麻烦,那就等他来吧。
他累了。
魏郁的每次出现都让他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