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让我把电话卡给他带过去。”
“好,我去拿。”
“他就在楼下操场,你要不要去见他。”
“不去。”
南嘉真想马上扇自己两巴掌:他连上来见我都不愿意,我还能去找他,那我得多贱啊。
此时,一切一切稍稍存在一点点的希望全被南嘉彻底否定了。
“他是真的不喜欢我的。我不会再心存幻想了,新的学期我要一心扑在学习上。而且我还要过的比他好,一点都不会表现出难过。”南嘉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从那天开始,南嘉像是得了病一样,尤其的亢奋。
现在仔细想想,那不是亢奋,那是赌气,是持续了十几年的赌气。
“我去大连玩了”
“我回来了”
这是景然给南嘉发的最后两条消息,南嘉还在嘲笑的说着。
“呦,还记得我的这个电话号呢,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