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医生不再理他,转身把林落杯腿上的针也拔了。
“医生,那他的腿疾,现在怎么样了?”祁渊湶指了指林落杯的腿。
“还不错,目前没什么问题。该吃吃该喝喝。”这医生倒是没有被刚刚的医闹影响到,看病开单写病历,每样都做得井井有条,“你俩回去吧,按时间复诊就可以了。”
“好,谢谢医生!”两人异口同声。
出了诊室门,祁渊湶道:“我开了车过来,你回哪里?回基地?我送你。”
“嗯,好。哥,你怎么也来医院针灸?”
“没啥,就是前几天练器械时把腰扭了下,有点疼,就过来扎针缓解一下,中医真是神奇,按摩一下,再扎个针,啥事都没有。”祁渊湶不痛不痒道,“你的腿疾……还复发过么?”
“没有呢,现在可是好得很。”林落杯不愿说真话。三年前祁渊湶离开游泳基地的时候,那次是被祁渊湶刺激到了,是最严重的一次复发,后面断断续续又发作几次。每次发作,都弄得汪随阳和木头跟着他上蹿下跳。
“没有,那就好。”祁渊湶也没多问,开着一辆宾利,载上林落杯。
“哥,你哪里来的钱买的这车?”林落杯并不了解这车的具体价位,但被这车的气魄震撼到,想来这不是一辆便宜的普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