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杯身患罕见的疾病,他如果坚持不下去,我肯定……嗯。”祁渊湶突然收口。
“既然说到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杨峰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得意弟子。
“想什么?”祁渊湶扭过头装傻,望向窗外。
“你和林落杯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杨峰不再拐弯抹角。
祁渊湶张张嘴,缓了一缓,半天才道:“我不知道林落杯是怎么想的,他要是个直的,我就默默祝福他。”
杨峰也不催他,等着他回答。
“要是是个弯的……再说吧,什么都没确定的事,有什么好讲的?”祁渊湶看着窗外一棵棵飞快倒退树木发呆。
“说白了,你就是喜欢呗!”杨峰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除了汪随阳和木头,一个神经大条,一个榆木疙瘩,这俩可能真看不出来。”
“嗯……”祁渊湶不愿多说。
“这三年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不去找他也就算了,也不联系一下他。”
“我是一个被遗弃的人,没有成绩,哪里有脸去找他?所以这次拿了五冠,我才敢跟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