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依然痛苦,什么都做不了,陆应南感觉身体沉沉,睡在了无边的炙烤之上。
齐越只匆匆见过一眼弓羽,不知道要去哪儿找他,但曾路过屋下回廊听见陆应南与四哥讨论。
他去找了四哥,四哥正在小厨房盯着熬药,也是忙了一个晚上,眼下青黑严重。
齐越过去喊他,四哥应声抬头。
“少爷想见弓羽。”
四哥愣了愣,“他何时与你说的?”
“就刚才。”
小厨房里还有别人,齐越盯着四哥,觉得有些话不好说,就把自己手抬起来,上面是猩红的血迹,“他挺想见的。”
四哥瞳孔微张,张了张嘴,最后只得点头,晃着身子出去了。
弓羽来时见到的是脸上血被擦干净的陆应南,所有人都没提吐血的事,似乎这是一种禁忌。
弓羽在床边找了个位置站着,盯着陆应南痛苦的面容沉默不语。
四哥在后面轻轻拍了拍他后脑,“不用在这儿站着,等少爷醒了我叫你。”
弓羽知道自己有点儿挡位置,就让开了,退出去后他被安排和齐越一起坐着。
两个互相不认识的小孩儿坐在桌子两侧,齐越把桌上的果盘推向他,本意是想让他放松点,弓羽却不看他。
齐越叹口气,盯着里屋帷幔下晃动的身影,“他病的好严重啊,之前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