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小陆应南没听出来情绪变化,点点头就跟着左棋他们进去了,弓羽看着他背影磨磨后牙,上了马车回陆府去接球球了。
他半个月没回自己的院子,屋里都落上一层土,一只手收拾了半天,球球躺在一旁睡大觉,好不惬意。
弓羽看着生气,过去把球球拎起来,“去把地扫了。”
球球不耐烦的喵一声,脸臭的能骂人。
弓羽拍拍他,笑骂:“也不干活儿,去外面玩去!”
把球球放出去,弓羽把地也收拾干净,给自己烧了壶热水,坐下开始翻医书。
这几本书在陆府时一直没时间看,今天回来开始正式研究。
如果真能研究出点儿东西就好了,这样陆应南再生病的时候他就可以出力而不是干着急了。
他看了一天,到晚上去接陆应南他们时脑子里乱糟糟全是各种草药的名字。
他连各种草药名字都没记清楚,头都大了,医术果然不是谁都能学的。
学堂门口,晃动的柳枝投下斑驳影子,衬着夕阳,尽显安逸。
陆应南蹦蹦跳跳从绿色中出来,弓羽立马盯上去。
可紧跟着陆应南出来的不是齐越,而是左棋。
两人有说有笑到门口,左棋和弓羽打招呼,又和陆应南告别。
“南南你明天还来吗?”
陆应南拉住弓羽的手,回头道:“来啊,我不生病时每天都会来。”
左棋点点头,“那好,明天我们还像今天这样一起背书。”
“好。”陆应南答应的很干脆。
南南。
还像今天这样一起背书。
弓羽撇了左棋一眼,勾起嘴角,笑的十分勉强,然后拉着陆应南走了。
陆应南还想等一会儿齐越,就没上马车,在路边站着,看见左棋离开还摆手送别。
弓羽看着陆应南,觉得兄弟关系好像要出缝隙了。
等齐越和别人一起出来,那人和他们告别,“小南阿越,我们明天见。”
等送走这人,弓羽舔舔牙尖,所以为什么左棋叫“南南”,他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三兄弟坐上马车,齐越拿着今天的文章研究,没空理另外两人,弓羽握着陆应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神情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