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羽哪儿听这话,反正别人听不见。
他还觉得光叫一声不好,学着陆应南语气拖长音道:“南南啊,我不来你会不会生气?”
“不许叫了,你快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我才不需要你接。”
弓羽被恼羞成怒的陆应南轰回马车上,也当着弓羽的面告诉左棋以后不要再那样叫自己了。
左棋很好说话,见陆应南有些为难,直接答应下来。
在陆应南回头时弓羽微微点头,他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满意又紧绷着的表情又多好玩。
陆应南也没点破,笑着跟齐越进去了,特地让齐越走在自己和左棋中间。
弓羽没回自己小院,去陆府找到长期给陆应南治病的章大夫,拿着医书问他问题。
连着问了好几个以后章大夫问弓羽为什么想学医,弓羽如实回答,章大夫思索片刻,决定收弓羽为徒。
弓羽当场拜师,有了唯一的师父,专心学医。
有了师父指点,书中内容不再是天书,渐渐能读的懂,弓羽学的虽然慢,但一步步稳扎稳打。
他不用上学堂,每天时间都是自己安排,除了在师父那里学习时,他经常出城去挖草药做积累。
左棋天生就是个热心肠,了解到陆应南不乐意背书后一直鼓励他,还和他比着背书,几个月下来陆应南进步斐然,被夫子夸是进步最大的学生。
其实是因为他基础最差。
齐越没什么大变化,每天恨不得扎进书里学习,知道弓羽拜师学医以后天天找机会背着陆应南让他教自己医术,跟着弓羽也学了不少。
陆应南病情控制的很好,秋末有过一次小复发,发了两天的烧,但人是清醒的,喝着药没有加重。
年底三人商量着一起做个大的花灯,陆应南画画天赋很高,画画的工作分给了他,花灯骨架由弓羽和齐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