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他们两个已经学会了如何掌握分寸,没人的时候怎样都好,但是人前绝不会靠的太近,免得受人误会。
这次病情发现的早,喝了药就立马抑制住了,第二天陆应南起床神清气爽,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齐越见他没事收拾东西去了学堂,弓羽也好几天没去师父那里了,嘱咐陆应南在家注意安全就走了。
陆应南本来想偷闲一天,结果被静娥抓着把没画完的画给画完,中午吃过饭以后他带上歉礼去找左棋。
左棋比他好的快,还逃课在家休养,见面也不怪陆应南,只怪自己一次吃了太多。
等陆应南问他为什么吃那么多,左棋转转头,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道:“因为是你给的,不想辜负你的好意。”
陆应南头疼的哎呀一声,“我确实想分享给你,但你也不能全吃,纵是换成其他果子也不能这么放肆的吃啊。”
左棋惭愧的头都快埋进桌子里了,陆应南赶紧换了话题,约他有时间再一起出去玩。
左棋想想,“过两天我们去马场骑马吧,明天我要去学堂,过两天刚好。”
“马场?”
陆应南一下就心动了,陆家从来不让他骑马,对他这种特殊人来讲骑马太危险了。
“那你到时候偷偷传消息给我,我只能偷着出来。”
左棋啊了一声,不解问:“为什么?”
“我家不让我做这种危险事,没关系,你到时候找我就好了,我偷着出来。”
左棋心思单纯,摇头劝道:“那还是算了,等我再想想别的事情吧。”
“不不不!”陆应南赶紧道:“没事的,我很喜欢骑马,而且我现在都长大了,哪还能有什么危险。”
“可是……”
左棋还是老实,禁不住陆应南磨叽,犹犹豫豫的答应下来。
陆应南走时还从左棋这里带走了两块左母做的点心,一路吃一路摇头晃脑。
他从小跟弓羽、齐越一起长大,没有寻常公子家的架子,除了上学堂是因为不想去故意犯懒,其他时间去哪儿都是自己走路去。
他走了半个城,吃完点心沿途还买了其他零嘴,在外面玩的可悠闲了。
隔着陆家一条街时,陆应南进了一家果脯店,他挑挑选选拿了一大包打算回去吃,老板给他装好正送他出去,迎面一拨人进来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