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不心疼,陆应南抱着他的腰埋头不说话了。
齐越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愧疚道:“当初如果我能叫停车夫你就不会被带走了。”
“没想到你在战场上发生了这么多危险事,都怪我。”
弓羽摇头,“不怪你,怪就怪这些事全都敢在了一起,我们也没什么办法。”
齐越和陆应南的三年相比起弓羽简单许多,陆应南被蒙在鼓里一年,每天都想着下封信里写什么,齐越则做了三年的谎言,到真相大白时一个病发养病,一个陪着养病就这么过了两年。
齐越说完屋里陷入了沉默,都心疼,都说不出话来。
但不管过程如何,大家内心的煎熬都是一样的,这三年谁也没好过。
“最起码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就不想那些了。”弓羽开口劝。
齐越叹气点头,陆应南一直抱着弓羽没动静,还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出不来,弓羽只好缓缓拍着他后背,像小时候一样。
他们的平静是被袁志义打破的,那小老头自己聊完了,立马就赶来找弓羽回去。
弓羽都已经到了陆应南身边,怎么可能愿意跟他一起回去。
陆应南也不让,抱着弓羽腰不松手,说什么不让人走。
袁志义见他们这样嫌弃的直哎呀,“有什么分不开的,明天就回来了,就这一晚上和一上午,多大的人了还分不开。”
“我明天早上过去找你。”弓羽抱着陆应南,自己也不想撒手。
“你知道明天早上我什么时候就得走,赶紧的别墨迹,还想不想留下来,不然我把你带回西北去。”
弓羽皱起眉头,回头看他,“你答应过我,不许反悔。”
袁志义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还耍起无赖了,“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反悔。”
陆应南抱着弓羽,瞪眼瞧着袁志义,“你不许带阿羽走,谁也不能再把阿羽带走,一晚也不行。”
见他们这样袁志义抱手靠在门边看热闹,故意逗陆应南,“那怎么办呢,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弓羽明显感受到陆应南的后怕,回头对袁志义道:“我不可能跟你走。”
“肯定?”
“一定。”弓羽回答的十分坚定。
袁志义看一旁坐着的齐越都要站起来与他理论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我已经听说你们的事了,今天谁也不带走,看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