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弓羽双手扶住他肩膀，十分强硬的强迫陆应南面对自己，“因为我们不支持你和男人成亲？”
陆应南垂眸不看他，手指搅动片刻，缓缓摇头，道：“为什么你会觉得两个男人不能一辈子在一起？”
弓羽眼角抽抽，平复心情好一阵，才道：“那你又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他实在是想知道陆应南为何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喜欢谁。
他现在甚至都可以接受陆应南和别人在一起，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两人认识近十年，陆应南有这种念头后第一个考虑的不是他。
他们之前还约定了一辈子，说没用就没用了。
陆应南抬眼看着弓羽，想从他面上的愤怒中找出一丝示弱，但是没有。
他盯着弓羽的眼睛看了许久，感觉自己眼前逐渐湿润起来，才问：“阿羽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一辈子，两辈子，每一辈子。”
弓羽怎么可能会忘记，艰难的勾了勾嘴角，“当然记得，原来哥哥也记得。”
“我当然不会忘记，”陆应南抬手抓住弓羽的手，满眼不甘，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所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两个都可以有一辈子的约定，为何不能成亲，为何不能更亲密一些？”
弓羽的满腔怒火被一语灭了个干净，他反应了半天才听出来陆应南是什么意思，问：“什么？”
陆应南想擦干净自己脸上的眼泪，却立马就有新的流下来，怎么也停不下来，他的委屈也再也忍不住。
“我想和阿羽弟弟成亲，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我们还有一辈子的约定，可是你又不愿意与男子成亲。”陆应南哽咽着说完，又抽泣几声后小声道：“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
“说什么，你是男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