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私下我不管,在医院,我不要看到烟和酒。”
这下,并不大的空间里可以闻及轻微的吸气声。毕竟,抽烟的也不是费临一个人,只是他们没有单独办公室,会躲到厕所里抽。
至于酒,倒也没谁酒瘾大到非要在医院里喝。
沈别:“有问题吗?”
“没有……”
“没问题。”
“……”
费临不算个脾气好的人,但他发脾气是那种不动声色,山雨欲来。
比如之前还在神外的时候,他的师妹钟婵遇到下级医生没处理好病人,会直接扔病案本,会不留情面地骂人,说出尖酸刻薄的话——我看你的脑子也需要回炉重造一下。
但费临不一样,内心越暴躁他表现得越平静,哪怕心里已经觉得这人愚蠢至极,在脑海中罗列完所有问题,行动上,他也只是拍拍对方的肩:“要不,你再仔细想想哪里有问题。”
被拍的人哐当抖三抖,内心os:我哪里有问题?已经严重到组长不愿意直说了吗?
大部分的医生都会经历被主任点名的窒息时刻,熟知自己所管的每一个病人的数据和情况,是所有医生的基本功,相关病情的随堂提问也是主任喜欢做的事。
但自从经历了费临,大家都觉得被抽问也不是什么窒息的事了。
沈别话毕,费临冷冷的一声“哼”笑,在掉根针都能听清的办公室,格外响亮。
他的脑海中回响出,敲定来泌尿外科这件事时,傅翔的话:“小费,医学不仅仅只处理医学上的问题,你不能只管做手术那几个小时的事。你也三十多岁了,只停留在现在这个状态是不行的,这三年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学习当一个合格的医生,我会找个有经验的人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