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尿外那几个跑上来看热闹的年轻医生,背着手找地方站着,一线观摩沈仙儿做手术的机会,甚至是一线观摩沈仙儿费神两个人同台!
手术室外面,感应门关上之后,透明的窗口上瞬间堆了很多人头。
沈别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眼角浅转,目光风一样似有若无抚过费临,然后再推车前站定,熟练地抓起手术衣的衣领两角,抖开抛起,长臂迅速伸进衣袖。
“帮我。”沈别牵着腰上的绳子递到费临面前。
费临正消完最后一次毒,一手端着小碗碘伏,一手拿着持物钳,低头看到眼前的腰带,于是把剩下的碘伏淋在持物钳上。
无名指和拇指扣进持物钳的柄环里,食指轻轻抵在钳腰轴心,像是按在了一把枪的扳机上,微微开合,钳口夹住了那根细绳。
明明是手术室里每天都在上演的场景,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管不住自己这双眼,全场就默默地注视着手术台尾端的两个人。
费临的手伸在半空中,手里的钳子稳稳拉住沈别的腰绳,然后沈别转圈,让那根绳子环绕过自己,最后接过来打上一个结。
“谢谢。”
绳尾被碘伏浸出湿漉漉的褐色痕迹。
“不用谢。”费临背过身去,开始给输尿管软镜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