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费临感觉沈别有点僵硬。
这个视角,费临莫名想起来,有次他和傅婂去看电影,因为是情侣间,座位是连在一起的双人沙发,傅婂靠在他肩头上,他偶然一低头,和傅婂也是这个距离。
他当时生怕傅婂觉得他是个猥琐之人,然后往旁边缩了半个座儿,不明白为什么傅婂最后还是很生气。
沈别不爱别人靠近他,但都是男人,一时半会应该问题不大吧。
费临更往后一点偏动:“沈别,这里实在站不下,要不你回去吧,一会儿我做总结就行。”
换了一张ppt,亮部变了,沈别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费临因过偏而扯起的颈部肌肉,只露出了一点点,其他都在白大褂里。
沈别的鼻息很克制,像一只狩猎的豹子,他在费临耳边低声说:“现在能站下。”
费临眉毛上挑,有些惊讶:“但我们离得很近。”
沈别:“所以呢?”
费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里似乎浮现出了点迷茫:“没事,你没事就行。”
两个人继续这样前胸贴后背,听了半个小时的课。这之间费临短暂地疑惑了一下,但由于他不是什么刨根究底的人,也并不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