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解释:“我妈是榕州人,那里笋多。”
“哦……你们家,对了,沈别,我还一点都不了解你家。”费临火速炫完了所有的笋包,擦擦嘴,“你也不了解我家。”
沈别分神一愣,脑中闪过“带费临回家”或者“跟费临回家”的各种安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嗯?大清早你有什么客人?”费临端起粥开始喝,凉了一阵,温度刚好,稠糯香甜,带着淀粉本身的回甘,他真是捡了个宝。
“大公子早呀!”大门退开,一个提着木香,穿着棉麻长裙的女孩子颔首。
“早。”沈别点点头,侧身让人进来。
“大公子?”费临目瞪口呆,目光询问沈别。
沈别往回走跟他解释:“我们家比较老套,唉,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这是?”费临头没动,眼珠缓移,示意那个方向。
沈别叹了口气,继续解释:“司香师,就是供香,房间、衣服每周都有人来熏,洗漱用品也是他们调过的。”
费临闭眼按着太阳穴,消化着这个名词:“所以你身上那个淡淡,像香水又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熏出来的。”
沈别点点头,费临咋舌:“富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