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方:“可以不团建,学习就算了吧!”
费临双手抱头呵斥:“诶诶诶,这么不好学,以后我俩调岗,你们怎么够得上三甲医院的医生啊。”
一阵哀嚎之后,大家还是提着果篮、鲜花依次进来慰问,拉扯几句就被费临草草劝走了。
吵闹的病房变回安静模样。
费临躺病床上,看了眼窗台上的食物,然后很自觉地张嘴:“啊——”
沈教授会意,做起了他做梦都想做的事。
牙签叉一节油条,喂到费临嘴里,再举着豆浆送到他嘴边,就这样一口油条一口豆浆地喂。
被人需要是种很棒的感觉,包括但不限于教他做手术,答疑,手把手喂他吃早饭。
沈别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付出型人格,只要看到这个笨蛋能吃能睡,他真的愿意把他当猪养。
诶,不对。
费临是发光的,是自由的,是拿手术刀救人的。
并不能当他一个人的猪崽。
喂完最后一节油条的时候,沈别拿纸巾帮他擦嘴。
就在那个时候,费临他爸妈刚好进来,看到自己儿子被这样服侍,赵林钟心里咯噔一下,她都没这样照顾过她儿子。
转念一想又很欣慰,这小子好大的福气,人那么一超群拔萃的教授,在这儿伺候他吃早餐。
“啊,那个,小沈啊,你也不用那么惯着他,他有手有脚的。”赵林钟说到。
沈别神色如常,扔掉垃圾,转过身来回答:“没事,阿姨,我喜欢。”
费长书在病床头问费临的情况,费临冲他妈扬起眉毛,仿佛在说,看,快看,我男人,多好!
赵林钟皱皱鼻子瞪他一眼。
没过多久主任来查房,昨天查血的结果也回来了,血液指标已经恢复,只是费临的病程相比其他病例太短,为了保险起见,再住两天院观察。
费临和沈别都是医生,自然明白这看似没用的“观察”的重要性,一切医嘱都很配合。
这两天,赵林钟放下了所有工作的事,和费长书一起买菜做饭,给俩小的送饭。
沈别没去医院、研究所、实验室和公司,就在病房陪着费临,偶尔接电话远程指挥一下,要签字的,急的就每天统一送来,不急的就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