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脚踩在他背心上的时候,他哼都没哼一声。
不知道哪一股邪风哐当一声吹开窗户,窗纱卷出风的弧度。房间内的蜡烛瞬间都熄了一半,暧昧被风吹散。
我打了个寒颤,连带着脚下的他也是一抖。
我笑了。
“这里太暗了。”
他没动。
我弯腰扯他的腰带。
“知道天黑的时候适合做什么吗?”
我两句话说完,他还装的很淡定。
“天黑的时候,最适合shā • rén。”
我胳膊肘撑着膝盖,明显感觉他僵了一下。风从我的脚边经过,吹开他脸上的乱发和纱条。
他长成什么样不重要,我却完全被他耳后的红痣攫住了。
那像是一颗令人颤抖的按钮,很多被遗忘的东西蜂拥而至。
有血、有画、有山前孤独的橘树硕果累累,最后都变成那个写在青涩果子上的名。
风忽然停了,熏香的作用强袭而来。与我体内的剧毒碰撞,我眼前一黑就失去直觉。
但我在最后一刻,还是清醒的用脚狠狠将他踩出闷哼,再用元力将他震昏过去。
这不会要他的命,更不会让他过早的清醒。
毒素在我的经脉里走过每一处,我跟着它飞快的速度在回忆里驰骋。那些东西远比我御风瞬移来的凶猛,我带着撕裂肺腑一样的痛,久违而又不知疲倦的复读我万劫不复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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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开个新的短篇。
家里蹲这么久都在打游戏,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