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从我左右两侧伸过来在我前面交握的时候,我人傻了。
这就是他说的行吧?
行吗?
行个屁。
老子打会走路就没被抱过,老子自己有腿,你干什么东西放老子下来!
实在不行、还是趴着吧……
我实在是抗拒,感觉浑身长刺儿一样每快皮肤都疼,我觉得我现在比屁股底下这个冷东西还是僵。
他又笑了。
笑你大爷!
他说:“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选什么了?你不说人话就算了,干的事也跟人没一点关系!
他不理我,拉着什么东西“驾”了一声,接着我耳边就吹起了呼呼的风声。这感觉来回颠簸,还有奇奇怪怪的马蹄声,难道我真的坐在马背上?
他说:“这确实是木马,临时做的,如果有下次我再改改,让你坐的舒服点。”
我信你个鬼,木马为什么能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风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冷,我甚至闻到一股很久远的陌生的味道。像小时候父亲带着我出去春游,他掐着我小小的咯吱窝带我在草地上飞。我手上有风车,母亲编的草环都掉到地上,我仍然很开心。
我冷的下意识往他身上贴,心想冻死我可能是他今天突如其来的新想法。
不久之后我听见他勒停了木马,风声小了一些,仍然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