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没有,或者说你在一楼还是负一楼?”
“有,有辆白色的高铁!”
“…这里的高铁都是白色的,你说哪一辆。”
“……”
“找人问路!”
“陛下,臣妾做不到啊!”
“……”
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了一会,秋言胜心累的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在出站口看到了挎着白色背包的少年。
“陛下!”
九遂一看见他,立马兴奋得如同风儿见沙,要缠缠绵绵,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秋言胜抬手捂住脸:“你最好别说认识我!”
出租车上,九遂同学一直在叽叽喳喳:“陛下,你来这儿这么久了习惯吗?”
“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难得来一次你总得为我负责吧!”
司机的目光一直从后视镜里瞥着这俩“神经病。”
跟秋言胜不同的是,九遂同学头发颜色不但黑得发亮,整个人也奶得不行,听说是家里当女儿养的缘故,他比女孩还精致,初中一次六一时还穿了女装上台跳舞。?h
“好了好了,停!”
秋言胜左手手掌朝下,右手中指竖起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满脸疲惫的转头看他,“江阳不限制说话量,留点话咱稍后再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