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为了逗孩子玩儿才穿成这样。”乌善小有点难堪,飞速摘下泳帽和蕾丝眼罩,卸下一身行头,只留黑衣黑裤,“呼,跑得好累。”
听见是为了孩子,男人血丝密布的疲惫双眼闪过笑意,朝他点了点头:“能理解,为人父母真是一场苦修啊。”
“嗯嗯,是啊。”乌善小附和几声,没做过多解释,这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飞鸟侠,今晚叫你插翅难逃!”这时,“坏蛋”也跑进男厕,将他拦腰抱住,暧昧耳语:“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你的同伴全都被我抓了,如果你不希望他们有事,就乖一点。”
说完,温寒才看见这里还有人,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面上波澜不惊。当尴尬的总量不变,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就是尴尬全是别人的。
年轻男人诧异地打量温寒,又看向乌善小:“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显然以为,这便是他口中的“孩子”。
“不不,这是我兄弟。”后者连忙解释。
“有个能跟你一起胡闹的哥们儿,可真好啊。”男人笑了笑,推着婴儿车绕过他们,快步离开男厕。洗手之后,他又若有所思地探进头来,望着乌善小:“你是‘欢喜就好’冰淇淋店的老板吧?”
呃,该不该承认呢,会不会影响生意啊?乌善小犹豫一下,还是点了头。
“我在你的会员群里,不过已经很久没去过了。”说完这一句,男人便走了。
乌善小也洗了手,把行头夹在腋下,一边走一边轻轻甩去手上的水珠,侧头皱眉问:“十郎,你刚才是不是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