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善小去酒吧找温寒,想问夜宵吃什么,却不见对方的影子。正在打扫的服务生小余说:“刚才有几个男的找他,他提前结束营业,然后出去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乌善小拨温寒的电话,然而铃声却在吧台内响起,手机就静静躺在工作台上。
坐在店里等到午夜,温寒也没回来。一种阴冷的不安感,从地面渗入脚底,又沿着腿肚子爬上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顾不得什么尊重隐私,他解锁温寒的手机,查看通讯软件,却一无所获。
温寒的社交面很窄,最近甚至没有和除自己以外的人发过消息。
去哪了?乌善小在街面漫无目的地乱走,寻找恋人的身影,如同迷了路。夜色中弥漫着炊烟般淡淡的夜霭,月亮也是朦胧的,似乎和他一样迷茫。
他开始回想,最近有没有招惹什么人。难道,是在水库禁足的敖夜逃出来报复?那渣滓欺软怕硬,应该先来找自己才对。
凌晨三点,他紧搂温寒的枕头,嗅着对方的气息,惴惴不安地睡下。天色将亮未亮之际,他从噩梦中惊醒,往身边一模,依旧是空的,心里也倏然一空。
丢了,他的狗子丢了。
他拨通好友电话,在对方含着睡意的询问中喊出自己的猜想:“肥波,十郎不见了,一宿没回来,手机也没带!他,他被一群烧零绑架了!”
电话那端沉默几秒,传来一个更为合理的推测:“有没有可能,他回天上领工资去了?以他的能耐,一个集团军的烧零也奈何不了他。”
“我也想过,但他绝对不会不通知我就走。”温寒已经下界一年多,天上也过了一天多。眼下他们手头紧,而天上每天都发工资,他确实该回去领钱了。但是,不会不告而别。
结合小余的话——几个男的找他,和最近的促销活动,乌善小还是推断,老公被一群烧零绑架了。有时候,最离谱最匪夷所思的,反而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