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手机,又拎着外套,懒懒地靠回门板,压着声音打了个电话,温书念竖起耳朵,就听到“断电”什么的。
电话很快挂断。
他低头瞥她一眼:“等一下再走。”
他有办法了?
温书念点点头,刚想道谢,他又伸手将墙上那个挂钩一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还不忘嫌弃的冷哼了声:“谁装的,装那么矮。”
“”
算了,矮就矮吧。
温书念任他指桑骂槐。
头顶的光线突然抖了两下,“呲”的一声,陷入一片黑暗。
“卧槽,停电了吗?”
“什么情况!老子屎差点擦手上!”
周围一下骚动起来,隔间门乒乒乓乓,温书念终于明白他说的“断电”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的酒吧?
气质倒是挺像,都玩世不恭的。
“走吧,人都出去了。”
“哦,好。”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温书念推开门,他又把外套罩在了她头上。
不等她去扯,轻轻拍了下她脑袋:“万一有人没走,别看见不该看的。”
“可这样我看不见——”
他握住她手腕,算不上温柔,但掌心是干燥温热的:“跟着我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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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哥,你这手怎么了?”
回到吧台,于闽看着坐在高脚凳上擦碘伏的男人,关心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