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芙意料之中的沉默了。
落在掌心上的光线似乎失去温度,丝丝的空调风吹过手背,凉得她手指蜷缩了一下。
“你是不是接受不了?”
后面的车打了声喇叭,纪芙让对方先过。
“你要是——”这是她二十几年人生里最长的一段友情,她对感情一向淡薄,但现在竟也无比恐慌失去,声音罕见地颤了下,“想和我绝交的话——”
“温书念!”她一脚踩下刹车,停进空旷的街边,抬手敲了下她脑袋,“谁要和你绝交了?不至于我上回多吃了你一盆小龙虾你就要绝交吧!”
温书念张了张唇,有些欣喜,但声音依然是闷闷的:“你一直不说话。”
纪芙:“我不说话是在想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不用麻烦陆行屿,我开车直接把那shǎ • bī撞死。”
“你当时应该还不会开车。”
“那我也能打死他。”纪芙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扛下这种吓人的事的,而且当年她们都还是学生,“这事除了你,我,陆行屿和那shǎ • bī没人知道吧?”
“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