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时那个秘书对自己态度转变那么快,前一秒赶人,后一秒就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都是他的安排。
温书念:“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我觉得当时那个场合,你应该不太想见到我。”
或许吧,就好像面试时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同学,对方正好是面试官,你当时还特别狼狈。
任谁心里都会有点触动。
“如果你知道家长是我,你还会来吗?”陆行屿见她皱着眉,温声反问了句。
“如果钱给的够多,应该会吧。”她说完,陆行屿忍不住笑起来,笑得放松又肆意。
“我没开玩笑。”
“嗯,挺好的,要加工资吗?”对上她眸光里闪过的恼意和认真,陆行屿轻轻揉了下她脑袋,“我也没开玩笑。”
“不用。”现在这个工资,她已经拿得非常有心理压力了,“我教得又不好。”
“谁说的?”
这个还需要人说吗?
成绩已经给出答案了。
算了,温书念暂时不想和人讨论教学水平这种严肃的问题,尤其是顶着炎炎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