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岸:“应该没有吧,比赛结束回去路上他还去超市买了瓶牛奶,我寻思他平时又不爱喝牛奶,经过他们班的时候,多看了一眼,果然,放进了前桌抽屉里。”
“哇哦,陆哥哥,纯牛奶吗?这么纯。”
陆行屿听他阴阳怪气的声音恶心死了,抬手给了他一肘击。
谈学真疼得捂了捂肚子:“艹,对女朋友唯唯诺诺,对兄弟重拳出击是吧?我现在就要进去拆穿你的纯情少男史。”
他作势撩开帘子,里面的小护士正好出来。
托盘上的东西砸了他一身。
林岸幸灾乐祸地大声笑着,陆行屿则淡淡地瞥了一眼,赶紧进去,受伤的小腿和膝盖已经全部用纱布整齐地包好了。
手掌心也有几处小划伤。
涂了药水,还没干。
他也不敢去牵她,只能安静地在她身边坐下,搂过她肩膀,乌黑的眼睫颓然地垂着。
“也不是很疼。”温书念宽慰地轻戳了下他手背,又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谈学真她自然是认识的。
还有一位,气质温柔又有些疏懒,勾人的桃花眼轻轻挑着,看似笑意盈盈,但总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林学长?”她认出来,也小声地叫了出来。
林岸那双桃花眼弯得更甚:“你认识我?陆行屿,看来我比你有名啊。”
他调侃了一句。
温书念觉得某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由地紧了紧。
他这是误会了?
“认识,你以前经常来找陆行屿。”她赶紧解释,又扬起一个仅仅只是礼貌的笑,“你好,我是陆行屿的女朋友。”
谈学真:“自作多情啊,林岸,人家这是看在男朋友的面子上勉强认识你。”
“是呗,不过还是要介绍一下,林岸,林泉笙箫晚,岸上踏歌回的林岸,陆行屿的好哥哥。”
“得了吧,别总他妈念你那些自创的文绉绉的诗句,人家听过吗?再说陆行屿什么时候叫过你哥,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森林防火的林,岸边的岸。”谈学真看不惯地嘲讽了句。
温书念尴尬地点了点头,又偏过头看陆行屿,脸色已经缓和了一些,但眉心还是紧紧皱着。
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了抚:“陆行屿?”
“嗯?”
“你累不累?”她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疑惑,咽了咽口水,冲淡嗓子里的干哑,余光瞄了眼边上的两人,鼓起勇气温声开口,“我脚还有些疼,你能不能抱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