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她刚才说啊,她男朋友打架是因为她,小小年纪就让两个男生为自己打架,这能是什么省油的灯吗?太漂亮的女人是非多,不适合老老实实过日子,要找你得找个踏实的。”她颇有经验地劝告。
杨瑞:“是非多又不是长得漂亮的问题。”
王姐:“那是什么?”
“主动惹是非的人啊,”杨瑞信誓旦旦,“我穿这身衣服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人的吗?”
“嘿呦,谁教你的,一套一套的。”
杨瑞:“我师父。”
“你可别都听你师父的,你师父都从市局干到这了,我工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不往上走往下爬的人,还有你师父自己都是个老光棍,你跟着他,”她调侃地笑了声,“搞不好也得打光棍。”
“打光棍就打光棍。”
杨瑞不屑地哼了声,跑到她的工位前,电脑已经锁屏了,“王姐,那个齐元清移民移去哪了?”
王姐:“干嘛,你也怀疑他啊?”
杨瑞:“问问。”
王姐:“新加坡。”
杨瑞:“哪年移的?最近回来过吗?”
王姐:“不是,当我这调查犯人呢?再说出入境记录我这哪查得到,你别费那个心了,人家有富二代男朋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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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阳光正烈,穿过浓郁的树荫,晒得人有些睁不开眼,温书念伸手挡在额前,走到附近的公交站,正好碰上姜月。
对方也没意料到,看她的瞳孔震惊地放大了一瞬,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
温书念视若无物地坐到长椅上。
过了一会儿,少女突然走了过来。
“对不起。”小声怯懦的声音落在只有两人的安静站台。
温书念抬起头,盯着她不安闪躲的神色:“哪一次?”
她错愕地眨了眨眼。
温书念:“第一次,我被那男人敲门恐吓,第二次,大晚上被跟踪差点撞到车,我问你是为哪一次对我造成的伤害道歉?”
她说话大多温和宽容,甚少有这种言辞激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