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书念一点都不惧,他不会真的凶自己的。
“陆行屿。”她仰起头,双手攀上他后颈,绵哑的嗓音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想不想要?”她说着,往他腿心更深地坐了坐,还泛着水光的眼眸纯然又乖软地望着他。
陆行屿觉得她真的挺能要人命的。
“温书念,你——”他握住她胳膊,温书念知道他想把自己拉开,手指交叠搂着他脖子就是不肯放。
“你想不想?”她固执问。
陆行屿撒不了谎,他要说不想,底下蓬勃杵着的兄弟能立马跳出来打他的脸。
他难耐地闭了闭眼:“你是因为愧疚,想补偿我?”
温书念愣了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是,不是愧疚,我要是愧疚,我可以想很多其他的办法补偿你,我才不会用这种方式,陆行屿,你——”
她说着,不禁有点愤懑,偏了偏头,挣开他钳制的手,额头磕了下他肩膀,又闷闷地咬了一口,小声控诉:“你都把我当什么了?我才不是愧疚,我是喜欢你。”
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他又没音了。
算了,他可能比较传统。
温书念替他找着借口,默默地安慰着自己,松开手,准备从他腿上下去,腰间突然一紧,她错愕地抬起头。
男人深浓的眸光直直地盯着她,似乎有什么狂烈的东西在急剧膨胀着,随时要倾巢而出。
“温书念——”他锋利凸起的喉结连续滚了好几下,声音依然喑哑,“我想要,但是你确定吗?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这是担心自己会后悔?
她现在是二十六,不是十六,两人也是正常交往不逾越任何法律道德的情侣关系,做好安全措施的话,也没什么吧。
掌在她腰后的手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