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陆行屿,写于家中,深夜。
泛黄的纸张证明它已经尘封太久,十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最勇敢最热烈的心意没能如期被他心心念念的十八岁的少女看到。
而是在八年,将近三千多个日夜后,被二十六的温书念意外打开保险柜,才终于得见天日。
心口的酸涩翻涌成眼泪,滴在信纸上,晕开了少年的字迹。
温书念赶紧捂住眼眶,不想让它再被破坏分毫。
外面传来男人叫她的声音,她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放回铁盒里,关上保险柜。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书念抹干眼尾的水迹,深呼吸了几口,确定看不出任何异状,转过身。
陆行屿刚好找进衣帽间,看到她头发还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眉心皱了皱:“头发怎么没吹,不是和你说——”
话没说完,腰间一紧。
温书念扑进他怀里,脑袋往他胸口埋了埋,小声嘀咕:“我没找到吹风机。”
“就给你放床——”温香软玉在他怀里打了个喷嚏,陆行屿低头瞥了眼她光着的脚丫,一把将人抱起,“算了,还是我给你吹吧,你要找吹风机怎么找到衣帽间来了?”
“衣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