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屿:“说完了?”
她没底气地点点头。
“温书念,你必须明确一个事,你现在是我女朋友,未来会是我妻子,夫妻是一体的,法律上我对你也有保护的义务,你还觉得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
可他们不是没结婚吗?
温书念心里嘀咕着,男人又抬起手,轻轻晃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怎么偷偷拆我礼物呢?”她小声控诉。
陆行屿:“我不拆,等着你给我戴要猴年马月?”
哪有那么夸张。
之前做完检查医生都说她恢复得不错,不出意外,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但对上男人依然有些痛楚的眼神,她还是心虚地不敢反驳,只能转移话题:“这是订婚戒指,不是戴无名指的,戴中指。”
“中指太小了点,无名指刚好,现在也摘不下来了。”
“”
算了,他爱戴哪就戴哪吧,自己以后还省得买结婚戒指了。
“那我写的那封信你是不是也看了?”
陆行屿想了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压在戒指盒下的信封:“没有。”
“真的?”
“嗯。”其实他当时猜到里面是她想对自己说的话,也确实动过拆开的念头,但怕折不回去被她发现,估计得生闷气,就忍住了,后来宋洋的电话打进来。
他心急火燎的,也顾不上了。
“没看,等着你回去一个字一个字念给我听。”
“我不要!”虽然她已经写得克制了,但笔墨这种东西,和感情搭上边难免会有点矫情,念出来很羞耻的。
“我不念陆行屿,你自己看。”她板起小脸。
陆行屿捏了捏:“没事,你可以一天念一句给我听,在床上念也行。”
这男人欺负她。
温书念脸色更焉了。
“行了,先不说这个,”陆行屿,“你当时那么做有没有想过我?”
“我就是想保护你才——”温书念在他沉寂又落寞不堪的目光中止住话。
确实,痛苦都是留给活人的。
虽说梦境是虚妄的,但她依旧忘不掉梦里他的眼神,疯狂,悲恸,空洞,绝望每一眼都像一把刀子,将她的心也刺得鲜血淋漓。
“陆行屿,我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再有下次,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