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在别墅车库缓缓停下。
病房外的阳光有种别样的鲜活,温书念推开车门,脚尖刚踩到地,身子突然腾空,被男人结结实实地抱了起来。
“陆行屿,”她搂住他脖子,“我自己走,医生说刀口已经——”
“不是说大腿疼吗?”
陆行屿颠了颠怀里和小猫一样软乎的人,用手臂撞上车门,“我弄的,我负责。”
“你别说了。”
温书念真想用胶带封上他的嘴,昨晚自己都说困死了,他硬是半哄半骗地磨了她半天才好。
她抵开低头要亲下来的下巴,把脸藏进他颈窝里:“快点进去,热死了。”
“好。”
穿过别墅前面的小花园,智能锁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陆行屿脱掉鞋,抱着人穿过玄关。
脚步忽然停了停。
温书念锤了锤他肩膀:“先上楼。”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养病,她这个点已经养成午睡的习惯了,加上昨晚被他折腾得没睡好,更是困得睁不开眼。
“快点!”
“宝宝——”
她催促着,听见很轻的一声咳嗽声,隐隐觉得有哪不对,从他颈窝里抬起头。
只见沙发上坐着三个陌生的面孔,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立领盘扣绣着暗纹的花青色唐装,目光正锐利地朝她这个方向看来。
温书念被盯得有些僵住,声音低到喉咙里:“陆行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