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很湿了,真的不想——”
她想,但现在更想拿枕头堵住他的嘴,温书念红着脸把头埋进他怀里:“你,把窗帘拉上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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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线再次洒入,已经柔和成金色的余晖。
温书念疲惫地睁了睁眼,拿开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又从背后搭上来,带了点圈禁的力道。
“陆行屿,你别靠我这么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肚子胀,腿酸,眼睛疼,还有两人身上都是汗,浑身黏腻腻的,哪都不舒服。
温书念没力气和他解释:“我要去洗澡了。”
“我抱你去。”
随便吧,有人代劳也挺好的。
温书念没拒绝,洗完澡出来,暮色已经吞噬了最后一丝黄昏。
陆行屿将人放到床上,自己裸着上半身起身。
温书念拉住他:“去哪?”
“去看看你给我写的情书,你不给我念,只好我自己看了不是?”陆行屿顺了顺她刚吹干的头发,“待会儿晚饭拿上来——”
“不用。”温书念立马扶着他手臂坐起来,爬到床边,踩到地面腿一软,被他手快地扶住腰,“怎么了?”
温书念没回答他,光着脚跑进衣帽间,陆行屿不放心地跟过去,看她打开保险柜,取出了那个信封。
“良心发现——”
“不给你看了。”
“为什么?”
陆行屿靠着旁边的衣柜,无奈又带着几分探究的笑意看着她,“不是写给我的吗,怎么现在连看都不能看了?”
“嗯,谁让你欺负我。”其实是她还没准备好。
当初落笔的时候觉得自己文采斐然,字字动人,但经过时间一沉淀,又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写得太矫情了。
就和晚上情绪浓烈时做了一个冲动的决定,第二天早上醒来幡然后悔是一个道理。
“反正你别看了,这封都差点变成遗书,不吉——”
“胡说八道什么。”陆行屿骤然冷下脸,难得严厉地斥了一句。
温书念也愣了一下:“你好凶。”
“”也不听听说的什么往他心上捅刀子的话,陆行屿揉了揉眉心,很轻地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安抚地将人搂进怀里,“对不起,不过以后不能再说这种话。”
温书念也知道是自己刺激到他了,乖乖地“嗯”了一声:“陆行屿,我肚子饿了,我们下楼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