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抱着歉意地给江绥说了一声，“对不起。”
“是我莫名其妙就不理人，以后…我努力改改，不会再疏远你了。”
怕江绥乱想，郁安又稍微把话往深处引导了一下。
“我喜欢的人不是鹿瑶，我今天只是去找她问点问题。你别误会…”
“问问题？”江绥听着郁安的话就轻轻地皱了皱眉，“问什么问题？高二的学生会做高考题？我就在你旁边，你怎么不来问我？”
郁安：“……”
郁安觉得，总不可能跑来问江绥怎么追他自己吧。
就这样想着，他开口就纠正了江绥的错误思路，“不是学习上的问题。”
“是…关于我喜欢的人的问题。”
江绥感觉自己眉间一跳，下一秒就要直接把郁安按在沙发上问问他喜欢的人到底是谁了。
但他还是强压住了自己心里边的那份念想，深吸了口气平静呼吸。
江绥稳着自己面上的神色，语气不急不紧，但总能从里边听出来点逼问的意味。
“那你喜欢的人是谁？”
因为江绥这突如其来的直白提问，直接就打了个郁安的措手不及。
他僵了好一会之后，才回答江绥。
“这个…暂时也不能告诉你。”
郁安是一个还算有仪式感的人，所以他觉得表白的时机可以是在某一天精心准备过的晚上、可以是无数稀疏平常日子的午后，或者是懒洋洋周末的闲暇时刻。
但不会是现在。
自己正颤颤巍巍地坐在江绥的腿上，一个什么都没准备好的夜晚。
江绥就这样听着郁安的回答，心情很低落地嗯了一声。
毕竟自己都等了这么多年了，江绥也不是很介意再等下去。
郁安注意到了江绥沉下去的情绪，很快地就开口安慰道。
“没事的妥妥，你别着急。等到圣诞节那天我就会告诉你答案的。”
“关于我疏远你的原因，还有喜欢的人是谁。到了那天我会如实和你说清楚的。”
郁安觉得拖下去不行，总得给自己找个ddl来督促一下自己。
特意定在圣诞节，可能因为郁安有在暗暗和顾晗较劲的原因，可能是和之前自己送给江绥的那个雪人水晶球有关，也可能是因为郁安想在元旦之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
毕竟马上要来的元旦…就是他去年身亡的日子。
郁安自认为自己不会重蹈覆辙，所以那天也是另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