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场的低空出现了一些低空飞行的无人机,可能是拍摄游客的滑雪纪念,可能是礼吴府滑雪场的宣传片。
祁万的脚步在看到无人机的时候就钉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褪了个干净,对贺衍的话也不再应腔,整个人木然的看着天上的无人机,眼神中似乎都失去了焦距。
贺衍说了几句话发现没人应腔就觉出不对来,一转身看到的就是祁万这副模样:“唉兄弟,你怎么了?”
贺衍拍上祁万的肩膀,祁万像是突然被人从水里拉出来,整个人应激的抖抖身体,脑袋里面还是懵懵的,嘴里回着:“没事儿没事儿。”嘴角也勾上了笑,似乎是想让贺衍放心。
贺衍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放在祁万肩膀上的手又轻轻拍了拍他,揽着祁万去器材室。
祁万很快就收敛好情绪,还没走出几步就又恢复了那副“一拳十个alpha”的气质。贺衍不留痕迹的皱了下眉,他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就在祁万站在不动的时候。
一个人面上装的再好,但是信息素就像是个明晃晃的测谎仪。小学的生理课上就学过,无论是alpha还是oga都无法在情绪出现急剧波动时控制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