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好疼。
小小的祁万,虚虚的握着贺衍的伸过来的手,很珍惜的轻轻握着,可是还是好疼啊,好疼好疼,眼泪溢出眼眶,“吧嗒吧嗒”的掉在医院的白色瓷砖上,他好想抓个什么东西在手里,但是他又不能抓。
祁万放在贺衍手心的手,因为竭力遏制而颤颤巍巍的发着抖。
他只是个小朋友,可是他觉得他好像明白了护士姐姐说的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叫她。
叫她来干吗呢。
不知不觉,祁万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可是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害怕吓到门外的另一个小朋友。这是他在医院这段时间唯一的朋友了。
门外的人突然抓紧了祁万的手,抓的很紧很紧,紧的祁万有些发疼,
祁万看着被紧紧抓着的手,懵懵的说着:“你,你抓疼我了。”
但是门外那个一直安慰他,一直照顾他的小贺衍,第一次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松开手,贺衍完全没有搭理祁万,只是将祁万的手握的更紧。
祁万靠着门,他知道贺衍在另一边肯定也是靠着门,说不好他们还正好背靠背呢。
祁万动了动手腕,发现门外的那个人完全没有松手的迹象,便也不再乱动了。
抓的紧一点也好,起码能让祁万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他是真真切切有一个人在身边陪着的。
“别哭。”一向话多的贺衍第一次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略显木讷的说着:“你别哭,明天我也给你叠小玫瑰,好不好?”
“好。”
可是祁万还是掉了眼泪,因为后面的疼来的太猛了,后颈一阵阵的发烫发疼,他想伸手去抓,可是祁万清楚在这个时候用手去抓去挠腺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除了护士姐姐手中的止疼针,他只能这样握着贺衍的手慢慢撑着。
小祁万还是没有忍住,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因为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可是,真的好疼。
小小的祁万,虚虚的握着贺衍的伸过来的手,很珍惜的轻轻握着,可是还是好疼啊,好疼好疼,眼泪溢出眼眶,“吧嗒吧嗒”的掉在医院的白色瓷砖上,他好想抓个什么东西在手里,但是他又不能抓。
祁万放在贺衍手心的手,因为竭力遏制而颤颤巍巍的发着抖。
他只是个小朋友,可是他觉得他好像明白了护士姐姐说的忍不住的时候可以叫她。
叫她来干吗呢。
不知不觉,祁万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可是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害怕吓到门外的另一个小朋友。这是他在医院这段时间唯一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