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做饭的谢书秋:“”
光溜溜且发抖的晁弈:“”
谢书秋迅速背过身,晁弈也快速跑进了卫生间,拖鞋在地上踏出了逃命的节奏。
等卫生间的门锁“咔哒”一声合上,晁弈弓着的背已经比谢书秋手里拎着的虾还熟了。
他狠狠摁了几泵浴液,又把水流开到最大,盯着地面上缓缓流动的白色泡沫,晁弈觉得这流走的不是浴液,是自己的脸。
他没脸了。
晁弈捂着脸,欲哭无泪。
等晁弈调整好状态,深吸两口气出去,发现地上被自己踏出来的水渍都没了。
刚红下去的脸瞬间又涨高十度,此时刚好拿着一盘煮熟的虾的谢书秋:“你要跟它比比颜色吗?”
晁弈听出谢书秋口中的调侃,有气无力地过去拎了只虾,剥了吃了,解释:“卫生间没浴液了,我想去另个卫生间找来着。”
谢书秋“哦”了声,把虾放餐桌上,进主卧的衣柜里拿了瓶新的递给他。
晁弈已经接受这个出糗的事实了,麻木地接过浴液,把它放在了壁龛里。
“怎么回来了?”晁弈问,“下午不用去吗?”
谢书秋又端了碗清炒山药:“扔你一个病人在家吃白粥?那也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