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有,晁弈一自由工作者,也没催稿的压力,哪能没空。
晁弈点头,撂了筷子,把碗收好说:“晚上想吃什么?”
谢书秋想了想:“炒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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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弈回去的时候拐弯买了两块年糕,到家就把自己的枕头扔到了谢书秋床上。
啧。晁弈看着床上两个肩并肩手牵手的枕头,扒拉起胸前的银戒。
这协议存在的时间未免短了点,他感觉谢书秋还没正儿八经开始追呢。
这个想法在谢书秋捧着束风信子回来时就自动消散了。
“怎么买了这么大束花?”晁弈接过花,拆了包装放进花盆里,又把那支格格不入孤独凄惨的郁金香塞在正中间。
“路过,觉得你会喜欢。”
晁弈拨弄着花,想,快什么快?短什么短?三十多岁的人了不能拧巴着过日子,谢书秋这么个浪漫的人,谁能不喜欢?
谢书秋哪知道晁弈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洗了个手进卧室拿平板,刚走到床边就愣住了,蓝色的枕头安静地搭在黑色枕头边,谢书秋觉着自己看见了血红的进度条在飞速上升。
他笑了笑,伸手拿了平板。
出来的时候,晁弈正盯着他看。谢书秋存了心逗他,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平着个嘴角问:“饿了吗?我去做饭?”
晁弈一腔热血被浇了个彻彻底底,有气无力地说:“年糕在锅里喊你。”
谢书秋见人这样,嘴角是在捱不住,疯狂往上扬,晁弈太可爱了,他走过去俯下身,盯着瘫在沙发上的晁弈问:“我能亲你吗?”
没等人回话,谢书秋直接往人唇上啄了一下。
晁弈笑了声:“我还没回答呢。”
谢书秋充耳不闻,笑着又啄了一下,放开人,进厨房盛了两碗年糕。
吃完饭,两人按部就班地洗碗洗澡,然后一人抱着一台笔记本上了床。
枕头虽然是搭在了一起,但不知道是谢书秋真的绅士,还是晁弈真的矜持,反正谁也没逾距,一个码字一个完善辩论稿,键盘敲得震天响。
谢书秋突然握住晁弈的手腕,把人吓得一激灵。
谢书秋乐了:“怎么了你?”
晁弈翻了个白眼。
谢书秋逗了会儿就收住,把笔电往晁弈那转了转:“你看看这句话,有没有更精简一点儿的表达?”
表演赛采用省赛规制,二辩就一分半的发言时间,谢书秋得尽力压缩时间。
晁弈看了看,探身伸手改了下表达,把20个字压缩成了13个字。
“这样行——唔!”谢书秋突然搭着人的下巴,把晁弈的头往上掰了两下,他低下头,吻住了晁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