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汴和寺。
不是去shā • rén就好,宋晁这样想着,然后站在公交站台,等了约摸十来分钟才等到了下一趟车。
缓慢行驶的公交车上,他是唯一的乘客,尽管坐的很远,司机还是热络的攀谈起来:“小伙子一个人呐?”
宋晁:“……嗯。”
不明显吗?
“怎么一个人啊?”司机又问。
宋晁想了想说:“主要是也不能半个人。”
司机“哈哈”的笑了几声:“小伙子还挺幽默!”
宋晁尴尬的陪笑两声,心里想的全是别跟我说话别跟我说话别跟我说话。
“小伙子你去哪儿啊?”偏偏司机感受不到他的尴尬,又开始打听。
“汴和寺。”
“那地方啊,那地方好久没人去了,你去那儿干啥啊?”
“就……就想过去看看。”
“看看啊,哦,看看好。”
“嗯。”
“其实我吧……”
司机又开口了,宋晁很微妙的叹了口气。
这是没完没了了?
“我父亲在那里当和尚来着。”
宋晁:???
父亲,和尚?
他怎么听不懂这句话的逻辑了?
和尚可以生孩子吗?
司机像是预料到他的困惑似的,笑了几声后说:“是有我之后的事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