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没说完，谈谦突然就叫了一声：“小五。”
两人回头，看到了走廊尽头的江枫。
江枫走到谈谦面前的时候，谈谦已经意识到不对，收起了脸上的笑。
“小五。”他道，“你听到了？”
江枫看着他，眼睛黑白分明：“那天你出去，是因为楚云柏找了你是吗？”
谈谦哑然。
他这个态度就是默认。
他很快就道：“其实楚总没说什么……”
“怎么可能。”江枫道。
他知道楚云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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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江枫就去找了楚云柏，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自此之后，江枫再在公司见到楚云柏，就连招呼也不打了。
目不斜视，就当对方是陌生人。
亲近的人都颇为头疼，谈谦特地去找了一次楚云柏。
他的语气很委婉：“你跟他……”
“吵架了。”楚云柏道。
谈谦欲言又止：“不是因为那件事吧？”
楚云柏笑了笑：“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