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同学们心中感叹,他们清中校霸的气场是真他妈足。
也没做什么,就那么一站,霸气。
余维直很自闭,捏紧拳头,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季绎:“你,哎!你真是!”
憋屈死他了。
“又不是打不过,你干嘛总让着他们?”一次两次就算了,问题是每一次,真的,他快憋出内伤。
“阿直,下回别惹他们。”季绎也叹了口气。
有点伤神,好像全世界都不会理解他的心情,他也不能说,没法说。
余维直大呼冤枉:“是他先动的手,你又不是没看见。”
对方是个alpha,差点没把他勒死。
季绎摇摇头,郑重说:“之前就不说了,你以后少念叨幸悬的大名,其实他真没惹你。”
余维直一噎,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惹你了,处处找你茬,我替你气得慌。”
凭什么他幸悬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地耍贱?
还不是因为季绎的脾气太好了,凡事都不计较,惯得他无法无天,自以为是。
季绎欲言又止,沉默不语,终究是没跟余维直坦白。
那不叫找茬,那是恩赐。
如果哪天幸悬不肯伸爪子挠他了,才是世界末日降临。
刚回班不久,季绎接到纪检部的扣分通知,原因,今天做操动作不规范。
值日生是看见了的,不过幸悬举报季绎一事也没瞒住,毕竟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他追值日生,举报那会儿旁边也有人。
口口相传,全校都知道,幸悬举报季绎做操动作不规范。
余维直拍桌:“你看!!你看!!”
还关系不错,不错个锤子。
季绎还挺诧异,原来幸悬之前费劲巴拉追着值日生跑,是为了举报他?
“你还笑得出来?”余维直更气了,像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娘家被欺负的小媳妇。
岳从容不解:“这套操都跳了两年,你怎么还跳错?”
更诡异的是,还恰好被幸悬抓到,真巧。
“也不奇怪,”季绎唇边挂着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关于此事,值日生还隐瞒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细节,那就是校霸和学霸,在跳操的时候互喂中指,喂得不亦乐乎。
当天下午放学,球场上,幸悬打完球大汗淋漓,坐在场边喝水。忽然发现,这个角度正对着(1)班的窗口。
他嫌膈应,想走,但累死了。继续坐着喝水。
不知道季绎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