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刀子?”刀尖往前一压,顿时划出一条血线。
“不,不是我……”寸头青年抖得像筛糠,咽口水颤抖求饶:“别杀我,刀子不是我拿的!我没想过要动刀子。”
“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真的,没想要打多狠!”
“求你相信我!”
季绎抓着他的头往墙上一撞,恶声:“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寸头青年眼冒金星,严重怀疑自己被开了瓢。
“没有……没有下次了……”
他口鼻间全是高阶alpha疯狂涌动的信息素。
难受得他想死。
周围一片寂静,季绎顷刻间就撂倒两名alpha,把他们都吓蒙了。
包括幸悬也一样。
他站在边上,万分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暗暗草了一声,原来好学生也如此凶残的么?
躺地上的alpha,手骨肯定是断了,至于寸头开没开瓢,不知道。
“那个……”幸悬舔舔嘴唇,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比如,别真的用刀子扎人啊,要进去的啊shǎ • bī。
“嗯?”季绎转过脸看他。
“你先别冲动,”幸悬尴尬地劝他:“先把刀子放下吧,这些人不敢动手了。”
都被吓尿了。
“好……”季绎收起刀子。
寸头青年如释重负,岂料,下一秒就被季绎提膝重创腹部,痛得他呕苦水。
“以后还敢来犯贱吗?”季绎问。
寸头青年冷汗淋漓,连连摇头:“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哥……”
确定对方精神□□都受尽折磨,季绎终于松手。
这帮人连爬带滚地走后,巷子里恢复安静,一时没有人说话。
矮墙上有只野猫经过,眼神狐疑戒备,看着他俩。
远处的参天大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幸悬看了季绎一眼,怀着满腹疑问,蹲下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文具。
季绎在原地迟疑半晌,也走过去弯腰帮忙捡。
“你的手受伤了。”季绎一伸手,幸悬就看到了对方流血的手背。
“小伤,没事。”季绎换另一只手捡文具,以免沾到血,他看着幸悬问:“你呢,你受伤了吗?”
幸悬十分古怪地又看这人一眼,就很不习惯被对方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