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绎盯着江鹜干,愣是球都不给碰,确实挺说不过去的。
想起江鹜一开始还给自己传了一个球,幸悬不想欠他的,就放了一下水,把球让给了江鹜。
顺便撞了一下季绎的手臂:“来者是客,给点面。”
看见幸悬竟然给江鹜让球,季绎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心里非常不爽。
“你现在脾气好了?”他笑了一声,未达眼底:“男的给你表白,不拍天灵盖了?”
“少调侃我,对方就一外校生,以后又不会再见面。”幸悬觉得警告了,对方不敢再做什么就够了。
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冲动莽撞的他,不会再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随你。”季绎冷清道。
“?”幸悬懵逼,怎么感觉这家伙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草,早知道就不管了,随便他爱霸凌谁就霸凌谁。
江鹜接到幸悬放水的球,一转身上篮成功,场边的同学们也很大方地为他鼓掌喝彩。
“江鹜好帅!”
“当我们清中的女婿——好不好——”
清中的女婿,江鹜倒是想当。
他转过脸盯着幸悬,笑得格外灿烂。
“谢谢你,幸悬!”江鹜大声:“还有刚才对不起,我嘴贱开玩笑的!”
幸悬一顿,随即豪爽地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然后就发现,季绎的脸庞似乎崩得更紧了,面沉如水,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
正当他进退两难时,三中这帮家伙们好像接到通知似的准备离开,临走时还朝他们挥手道别:“走了,你们打球很厉害!”
为了不丢清中的脸,幸悬也挥挥手送别:“欢迎下次再来!”
说完准备哄一下季绎,扭头却发现,草,季绎人呢?
“季绎!”幸悬追上去一把搂住季绎的肩膀,不满说:“你怎么自己走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生气了。”季绎直接说。
“为什么?”幸悬想了想,难道是刚才自己给江鹜传球给闹的。
不过这能怪他吗?
他理直气壮:“我刚才不是背刺你,就是觉得这样不好看,毕竟我们代表清中的形象,霸凌人家不太好。”
“没霸凌,是他先挑衅的我。”季绎瞥了眼挂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无奈,自己生气还要耐心给对方解释:“只不过你不是alpha,感觉不到这份挑衅罢了,总之他很欠。”
“这样啊?”外校的陌生人和季绎比起来,幸悬当然选择无条件相信季绎:“那算他活该,犯欠就该收拾。”
看见强者就不服气想挑衅,这是alpha的劣根性,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