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幸悬抿了抿唇,酝酿了半天,终于有勇气问:“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错事,很错很错,让你很伤心的那种,你会跟我绝交吗?”
季绎一愣:“你能做什么让我很伤心的事?”他笑笑,不以为然:“没有吧,不会的。”
有,幸悬在心里暗想。
顿了顿,他换了个方向继续试探:“对了,我最近占用你的时间,你应该很久没有跟你对象好好聊过了吧?”
季绎看着他,他幸灾乐祸地问:“是不是淡了?”
被询问的人反问:“你还有脸,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听不出来咸淡。
“嘿。”幸悬理不直但是气壮:“你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季绎动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幽怨控诉:“你是说我活该?”
差不多吧。
“你每天从早到晚地占用我时间,连周末都不放过,我也得有时间跟对象谈才行。”季绎似真似假地控诉道。
他最近跟幸悬的小号接触少之又少,明显是这家伙有意为之,在温水煮青蛙。
“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幸悬一点都不怕他,笑吟吟地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