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他答应道,闪电式地抱了季绎一下,就退到旁边。
季绎:“……”
不是吧,刚才那个就算拥抱了吗?
“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幸悬边走边说。
“也还好,不久。”季绎推起行李车跟上,侧目想观察幸悬的状态,可惜对方包裹得太严实没看出来,他就直接问:“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已经没什么了,”幸悬指了下自己的脖子,眉眼懒洋洋的:“就腺体那块有点微小的不舒服。”
“这都分化几天了,让我看看,”季绎有点担心他,说着伸手过去打算看一眼,又问:“怎么用丝巾遮住,过敏了吗?”
在季绎印象中,幸悬已经分化完好几天了,他不知道其实中间还有个信息误差。
“没过敏。”幸悬开始有点紧张,这玩意儿通过表面能看出来吗?
他说:“就是有点敏感,遮住会舒服一点。”
“原来如此。”季绎解着解着幸悬脖子上的丝巾,却忽然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好像整个人都定格了一样。
“怎么了?”幸悬忽然心里一咯噔,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季绎知道了吗?
想想又不可能,这家伙连丝巾都还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