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疼吗?”季绎松开了些许,但还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幸悬锁在自己怀里。
“有一点,被你嘬得都麻了……”幸悬大着舌头说话。
季绎笑了笑,怜爱地又亲了他一口,然后单手倒了杯茶,小心送到他嘴边:“缓一缓。”
喝着水,幸悬不解,为什么接吻会越吻越渴,明明他吃了季绎那么多口水。
当然这种丢人的问题,他是不会问的。
亲完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偷偷瞄了眼季绎,对方眉眼含笑,嘴唇也是不正常的红。
这幅样子很撩人,让他还想再亲个300回合。
当然只是想想,他的嘴巴承受不起。
“幸悬,”季绎伺候他喝完水,面露担心地问了句:“你会不会,明天一觉睡醒又觉得不想跟我好了?”
幸悬接吻接得肚子都饿了,他推开季绎的怀抱,扭身坐回桌前,夹起茶点张大嘴巴一口一个,含糊:“我是那种反复无常的人吗?”
而且,难道不是他应该担心季绎始乱终弃才对吗?
幸悬讲真,如果自己有季绎这条件,会觉得宇内无人配得上自己好吧?
他觉得季绎应该自信一点。
“我祈祷不是,希望你能一直喜欢我。”季绎抱着幸悬的腰,将下巴搭在幸悬肩上,满脸笑容。
这是季绎难得孩子气的一面,终于有了几分同龄人的感觉。
“嗯嗯嗯。”幸悬包裹着茶点哼哼,表示自己会的。
季绎笑了笑,也知道自己太过理想主义,就算现在承诺了一辈子又怎么样,能否相守不是靠嘴说的。
他会尽自己所能,好好保护幸悬。
“我好喜欢你。”季绎侧头亲了亲幸悬鼓起的脸颊。
幸悬早上吃不下东西,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现在吃饱了,他赖在新晋男朋友的怀里说:“我们两个竟然搞在一起了,这事情该怎么交代啊?”
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他们是两只不争气的兔子。
“我的朋友倒是好交代,他们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季绎心满意足地抱着幸悬,额头脸蛋亲个没够:“就是你朋友那边,他们似乎对我有误解。”
直男也好,高不可攀的豪门也罢,这些标签都是假的。
“早就知道?”幸悬想想不对,转头看着季绎,满眼写着疑惑:“有多早,你不是一个月前才失恋?”
“我骗你的,抱歉,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小号是你,”季绎冒着挨揍的风险,坦白:“我十六岁就喜欢你了,升高一那个暑假,我姐带我去参观清中的校园,我在操场上看见你,对你一见钟情。”
幸悬听完前半句,立刻气呼呼,听完后半句,他的嘴巴张成了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