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季绎就走了上来。
进了浴室,自然地褪去累赘,期间发现幸悬盯着自己看,他也没有停止,而是笑了笑,继续。
最终反倒是幸悬不好意思,在紧要关头害羞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不看了?”季绎靠过来,拉着他的手,一起完成最后一步。
幸悬红着脸说:“季绎,你好骚。”
这个程度,还好吧?
季绎用手指卷起幸悬的t恤下摆,试探地扯了扯:“可以吗?”
半晌,得到幸悬首肯,他欣然代劳。
最大号的花洒打开,两个人站在细密的水流下面,水花很快打湿他们的脸,黑发贴在额头上。
季绎取过浴球,按了一些沐浴露,搓起泡泡,然后轻轻为对方涂抹……
缓缓来到后背时,季绎忍不住拥上去,低头亲住幸悬。
水花和亲亲让人睁不开眼。
幸悬凭感觉伸长手,挤了一掌心的沐浴露,也为对方涂抹。
季绎很享受,同时极力在忍耐某种冲动,这很重要。如果他一不小心没忍住,可能会被幸悬这个促狭鬼嘲笑一辈子。
“腺体这块,碰水疼吗?”季绎手中的浴球,特意打那绕过去。
“不疼。”幸悬回答完,空气又被抢走。
他们为彼此清洗的手,最终都殊途同归,相遇,顷刻间,两道低低的声音隐没在水流声中。
绵绵不绝,时而响起。
“悬儿,给我点信息素,现在。”季绎咬着幸悬的耳朵,哑声要求。
“?”幸悬忽然听到季绎喊自己这个,差点儿没一个激灵当场出丑:“你他妈喊我什么呢……”
“怎么了?别人能喊,我就不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