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又禁不住好奇,他问:[你为什么这么说,人家季绎真挺绅士的,从不越雷池半步。]
谢南章:[那他还挺能忍,忍得越狠,搞得越狠,你跟他当‘室友’就是个错误。]
幸悬:[赌什么?]
谢南章:[游戏机。]
幸悬:[ok,我们会纯洁到毕业那天。]
谢南章信心满满:[别说毕业了,撑过一个月都算我输好吧?]
季绎整理好行李,从衣帽间回来,看见幸悬的脸色有点红,担心道:“你的酒量有这么差吗?半罐啤酒脸红到现在?”
“很红吗?”幸悬没注意,而且可能不是啤酒的锅,是他刚才和谢南章聊了儿童不宜的锅。
“嗯。”季绎上手摸了摸,不仅红还有点儿烫。
“对了,跟你说件事,”幸悬把链接发给季绎:“在超市你亲我被拍到了,要处理吗?”
“要的,这种尺度影响不好。”季绎说道,点开看了下,立即联系发帖的同学删掉。
几分钟后幸悬再去看,照片就没了。
后续也没有人再发,只不过关于他俩的旧帖都很热闹,就跟过年似的,一片喜气洋洋。
“将来我俩结婚,不请这帮同学都说不过去。”幸悬感叹道。
季绎俯身看着他,笑问:“这么快就想要和我结婚了吗?”
幸悬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当即难为情地撇开脸,转移话题道:“今晚还刷……”
说到一半,感觉自己脸热心跳得有点过分,他不禁吸着气自嘲,不是吧,只是提了一下结婚而已,自己不至于这么不激动。
“你……”季绎最先反应过来,凑近他确认了一下,说:“悬儿,你发情了。”
清幽的雪滴花信息素渐渐浓郁,比自己主动释放的时候更为诱人。